薄时宴看到沈虞欢一脸认真的样子,狠狠睖了薄司寒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迅速上了车。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口碑,要是这个时候被沈虞欢以性骚-扰的理由送进警察局,就算他很快能出来,但只要这件事曝光,他之前苦苦挽救的口碑会立刻毁于一旦。
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从后视镜里看到沈虞欢在关注薄司寒手指的情况,薄时宴眼底的冷意几乎要将整个车子冻住。
司机什么话都不敢问,闷头开着自己的车。
......
虽然薄司寒说自己没事,但沈虞欢还是带着他去医院做了检查。
薄司寒有些哭笑不得:“哪里就到这个地步?”
而且他才是打人的那个。
怎么沈虞欢一副他被打的不轻的样子。
沈虞欢一脸认真地说:“怎么不到这个地步?薄时宴脸皮厚,我怕你有什么内伤。”
薄司寒眼眸因为笑意而弯了起来。
“是吗?”
“欢欢,你真的有那么讨厌薄时宴吗?”
沈虞欢没听出薄司寒话里的认真,毫不犹豫地说:“不讨厌难道还喜欢?我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是薄时宴先说不喜欢我的,我难道还要不顾廉耻继续追在他身后吗?”
“而且他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哪一桩没有踩在我的雷点上?我喜欢他的时候他做什么我都能自圆其说,我不喜欢他的时候他做什么我都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