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个人居然是这么个烂人前世嫁给狗都不嫁给薄时宴。
真是当初瞎了眼,现在惹了一身腥臊。
薄时宴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根本甩不掉。
她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的小命比较值钱,只能寄希望于许辰或者是别人意识到她在洗手间待了太久了意识到不对过来找她。
“我......”
沈虞欢脸上带着挣扎,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虚与委蛇,好好安抚薄时宴一番的,可她实在是不想这么做。
感觉自己哪怕是说假话也脏了嘴。
“你还犹豫什么?”
“难道我会亏待你吗?”
沈虞欢:“......”
这话薄时宴说出来真就一点都不心虚啊?
“我觉得——”
“薄时宴!”
薄司寒冷厉的声音传来,沈虞欢眼眶一红,差点当场落泪。
他整个人如同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沈虞欢都还没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下一刻就看到薄司寒重重一拳头砸在了薄时宴的脸上。
薄时宴惨叫了一声,后背撞到了洗手池上,狼狈干呕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