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这件事我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了薄时宴?”
“那么多年的爱恋我对你来说甚至不如一条狗吧?”
“不......不是这样的......”
薄时宴头疼欲裂,他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
他倒在地上,手脚不断抽搐着:“我只是......我只是嫉妒。”
薄时宴的瞳孔逐渐涣散,声音也越来越小。
沈虞欢啧了一声,她可不想背上个杀人的罪名,掀开被子走了过去,就听到薄时宴喃喃自语地说:“薄司寒......我一辈子都没有战胜过薄司寒。”
“我就是想恶心他......”
“他喜欢的女人,只喜欢我......”
沈虞欢脚下步子一顿。
难以置信地看着薄时宴,想也不想就冲上去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你说什么?”
薄时宴说,薄司寒喜欢她?
等等,薄司寒前世就喜欢她吗?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