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去一直向下探,摸到厚厚的包裹和里面的血迹,神情一顿,才慢慢抽出手。
擦了擦手指,语气带着埋怨:“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时念脸颊发烫,将衣服整理好,抿唇道:“提前了,应该和最近运动强度大有关。”
秦豫垣蹙起眉头:“这两天不训练了。”
今天时念异常疲累,早早上床试图睡去,只是小腹绞痛,她紧皱着眉头把身体蜷成一团。
尽管努力将动作放轻,但秦豫垣还是发现了。
他打开床头灯去看时念,却发现她小脸苍白额头溢满汗珠。
心里一紧,他往起抱了抱她,担心问道:“阿念,去医院吗?”
时念摇摇头,“没事儿,缓一会儿就好了。”
“这次怎么这么痛?”
时念紧闭着眼睛,“有时候会这样。”
秦豫垣是个心细的男人,时念执拗不去医院,他就在网上查找解决方法,根据给出的方案一二,亲自为时念准备红糖水和电暖宝,甚至还帮她买了一包安全裤和止痛药。
时念不吃止痛药,华夏儿女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就是认为经期吃药不好,疼痛是正常的,扛一扛就过去了。
但秦豫垣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还是掰开她的嘴,硬喂了一颗。
他强硬道:“再等一个小时还是这样,我们就去医院。”
时念蜷着身体不发一言。
秦豫垣心里一叹,掀开被子从身后环上她的腰,大掌贴上她的小腹,将她和暖宝一起抱住。
后来暖宝只剩余热,时念全身汗涔涔的,腹部的绞痛却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