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狄尼赫斯渐渐收起灿烂的笑容,带着几分不快地皱眉:“怎么了?”
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问起王的私事来了。 哈迪斯举起酒杯悠悠喝了口。暗暗好笑。
惜妃心有点虚,但又将心一横。不能让他闷在鼓里,信不信由他!
于是她缓缓轻声道:“后世我见过她!她叫如意,用合欢树籽磨成粉做药,吃后会引发难以克制的情欲,药性很强,必须同房才能解除,也很伤身体。我曾被骗过一次,要不是睿恒及时救了我,差点送命。而另一个一品大臣服下后。早上起来双脚都能发软。陛下体质比我好,一时没有生命之忧,但时间长了。精力会被掏空。陛下身体之所以不好,有可能。。。”
说到此处,阿狄尼赫斯目光一冽,带着几分怒气,她立即不敢再说下去。
哈迪斯静静地听着。没有说任何话。
阿狄尼赫斯深吸了口气,如芙雅利妃来的时间正是三十多年前,每次跟她在一起都非常尽兴,甚至有点情不自禁。所以她越来越得宠,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糟,没想到是药物的关系!
他冷冷道:“知道了。你先回房间,这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是,陛下!”惜妃不知所措地望了坐在一旁的哈迪斯一眼。
但哈迪斯却没有看着她和阿狄尼赫斯。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看着那些喝得有点微醉的男人们,或抱着女人、或追着女人、或直接在宴席间撩起长袍摆对着趴着的女人顶进去了,到处都是尽情享乐的身影。
看着惜妃被两个侍女护送回去,阿狄尼赫斯阴沉个脸,用汉语道:“哈迪斯。今晚尽管去玩吧!”现在下载汉语的就两个侍女还有他和哈迪斯,所以用汉语反而最为安全。
哈迪斯故意又问了句:“陛下不心疼?”
“心疼个屁。应该是她没错!”阿狄尼赫斯几乎都要咬牙切齿了,有些药性强的药物,几个小时就消耗完了,怪不得验血也化验不出。他略微忍住了即将爆发的怒火,对着哈迪斯道:“但不要跟她说什么,过几天我会试试,确定是不是她害我。”
“那么谢陛下了!”哈迪斯举了举酒杯后,将剩余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站了起来,离开了已经玩到白热化的宴会。
在十一层哈迪斯的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低沉的扑腾声,夹杂浓重的喘气声,时不时还有一痛苦的呜咽声。。。一会儿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有开始。。。好似有人被堵着嘴,经历着各种的痛苦。。。这种声音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午夜过后。
哈迪斯站在水槽前,将身上沾血的制服脱下来,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后,用制服擦了擦手上的水后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明天自然会有人拿去洗。他又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的门,取出干净的制服替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