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冷嗤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里琥珀色红酒，微微晃了晃后抬头看着玄漪道：“我要在这里常住，给牡丹一个小小警告就是了。至于如意，如果不是她，也许前朝就不会灭亡。她的肉，就算烧了，我都感到臭！”

如意在前朝毒害阿狄尼赫斯二世，以至于阿狄尼赫斯没有精力管理朝政，对于哈迪斯也采取安抚为主的方法。哈迪斯只能接管朝政，越发激起内部矛盾。如果阿狄尼赫斯身体和睿恒一样好，也许那些反叛官员还有希望，不会抱着必死的决心除去哈迪斯。

玄漪每次对此段唏嘘不已的历史满是感慨，这个朝代的灭亡给人留下的很多沉思，而且不同人有不同的感悟。

显然哈迪斯对前朝的评价，是非常深刻的，否则也不会迁怒于如意。

玄漪靠在软垫上，轻声安抚着：“如意长期靠药剂活着，一旦没了药剂，比普通女人老得更快。最多再过三年，她毛发就开始松弛，进入衰老，很快就会老得没男人要。”

“别以为太便宜她了！”玄漪好似为了哈迪斯解恨一般道：“目前矿场还给挖不动矿女人吃的，每天一顿。如意容貌变老，却还能在矿场至少活二三十年。在万欢殿的吃住远比矿场好很多，她只有在矿场那里，老得毛都掉光、熬到死。”

“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哈迪斯悠悠地问：“惜妃呢？等到她不再有男人感兴趣时，还不是在矿场里老死？”

玄漪切切地笑了起来：“不会的，不要忘了，芯片可以记录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将她记在芯片里，哪怕后世我忘记了她，也会永远地将她留在身边。所以大人如果不喜欢她了，我会立即将她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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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却不以为然，提醒道：“这样做的男人很多，往往很快就会失去兴趣，最后还是将女人送回去。如果你只是随便养着，那么就养着，就怕到时失去了耐心送回去后，反而是第二次伤害。”

“噢，你那么关心惜妃会不会受到伤害？”玄漪眼睛成了两条缝，笑眯眯地样子妖媚中带着狡猾：“那为什么还要伤她呀？”

哈迪斯又不再说话，好似没听到一般地看着台下的歌舞。

玄漪见哈迪斯不愿意多聊，于是开始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起来：“真不知道大人想干什么，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非要去伤害。难道想逼玄武气得发疯才行？玄武是个实在人，说话不中听是经常的事，平时争强好胜也是有的。大人也知道，惜妃曾经好心为他说了几句话，所以他一直感激着，这不属于男女之情。”

玄漪确实聪明，看出来什么。哈迪斯捏着酒杯，看着玄漪：“他也许没有男女之情，但你一定有！”

“有没有。。。会影响大人吗？”玄漪依旧笑眯眯着，好似就是说说酒话而已：“地球女人很特别，她们有着自己的最后底线，有些女人底线很高，而有些女人永远都不会跃过那条线，一旦触及了底线，宁可死也不会象其他女人一样妥协。”

哈迪斯嘴角微露丝丝笑意，依旧语气平静地轻声道：“会妥协的，只要方式方法正确。就跟弓弩上的弦一样，一直拉弦，一定会绷断。如果时不时拉伸一下，这弦会弹性会越来越好，最后比原来的弦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