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妃有点惊讶地看着哈迪斯，她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星球引进的女人，都是经过严格选择的，挑选的都是没心没肺类。象现在去的波塞冬神殿的纳妃，就是没有严格审核后的，而引起巨大骚乱的。

显然地球上比例较高的离婚率、以及男女之间越来越开放的风气，让茜洛宇斯人认为地球女人已经可以完全适应了。而目前看来，也确实适应了，完全不适应的三四个人，早就在四年半前自杀了，尸体都在火山中化为了灰烬。

来时的秀女，一半已经在了延春宫以及各官衔男人那里当夫人或妾室，还有两三个女人在万欢殿里据说也混得风生水起、业绩都在前二十名。这就是宿命，要么跟着环境变化、要么就是死。

此时她感到异常的幸运，因为她有睿恒，有这里最高统治者的宠爱，使得她没有真正沦落到不想到的境地。

哈迪斯应该是察觉出了她的想法，悠悠地问：“如果三年前，你成了玄漪的夫人，现在应该也过得很好。”

“是吗？好好的提他干什么？”惜妃淡淡地回应，但心中隐藏极深的伤疤又被拉扯般的隐隐作痛。

她深吸了口气，微笑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时候不能回头。并不是每一次都象大人打仗一样，可以重新来一遍。”

“说得没错。”哈迪斯属于脑子极快的来了，她说话时往往要想上一段时间，等觉得话妥当后才回复。可哈迪斯几乎每次回话都迅速、有效。他嘴角微微扬起：“其实打仗的重新意义是，组织新的人员。而以前死去的也就死去了。我可以重新再来一遍，可其他不行！对于你。我不会等着重新来一遍，只会抓住每一次机遇。否则，玄漪就是很好的例子。”

“玄漪那时只是被人诬陷，不得已的。”惜妃不想再牵扯玄漪了：“大人不要提到他了好吗？”

“可以不提他，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就行！”哈迪斯显然对玄漪很感兴趣。

快刀斩乱麻，惜妃有点烦躁、却不得不应付：“行，大人请说吧。”

哈迪斯灰眸又一次深深地看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你爱陛下吗？”

惜妃想都没想就回答：“爱！”

哈迪斯立即又问：“爱我吗？”

惜妃微微犹豫后回答：“不爱！”

“那你爱玄漪吗？”哈迪斯此时目光异常犀利：“回答，不要想。”

惜妃咬着嘴唇半响才道：“大人。你先前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

“我有说只问一个问题了吗？”哈迪斯带着明显的狡诈：“你不回答就算了，你的态度表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