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笑得桃花眼都快眯起来了:“叔叔做得象不象呀?”
“嗯嗯~”乐乐还要求着:“叔叔的照片要给妈妈,我要让同学看看。”
“叔叔帮你冲出来,冲得大点的,挂在乐乐房间里好吗?”一号简直是得寸进尺。
“好的,好的。”而乐乐只要给,全都说要,我只有苦笑。
要这照片干嘛,全家福呀?挂在那么狭小的房间里,都要占了半面墙。给老妈老爸看到,我的耳朵根别想清净了。
中午找了家小饭店吃饭,吃完后,下午回到旅馆休息一会儿,就要去机场回去了。
“还是我付钱吧。”三号掏出钱包:“服务员,开发票。”
“我来!”二号也拿出钱包来:“这顿我请。”
“还是aa!”我重申了一遍。
二号笑眯眯地看着我:“那行,他们两个付他们两个的,你的我付了。”这样做是为了证明,他目前的思想观念得到了完全的转变,不但不靠女人养,而且非常乐意替女人付钱。
三号冷眼看着他:“看来是女人的钱用厌烦了。”
二号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火气,这个时候发火是无能和没有修养的表现。他嘴角挤出些笑来:“至少我和珍珍谈朋友的时候,大腿上没有其他女人。”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是二号知道了三号和他心机小助理的事情。
那时的我,整天的家里单位,哪里知道那么多花花。前任的背叛、小秘书的年轻干练、加上那份检测报告,让我深信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三号也嘴角微微上扬:“珍珍是个很单纯的好女人,但经过这一次,哪怕有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她也会摇醒我,问明白情况。至少我的车,都是自己买的,没有女人砸过。”
我的头又开始大了,而一号则乐呵呵地手撑着桌面、扶着腮,象听说书一般的看热闹。
二号和三号也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了看一号。
一号脸上依旧挂着笑:“继续,继续,不要管我。我的毛病就一个,以前担心珍珍太年轻漂亮,吃不了苦而已。现在她年轻漂亮,我还求之不得,开心都开心死了。”
“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四号终于开口了:“要不我付了吧,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