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tat”秃叔,您太狠了。您要是不给我活路就请直接说,我心里能承受的了。您要烤兔大可以直接上,别把小白兔当沙包练。小白兔我经不起你折腾。
秃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嗯”了一声,然后说:“那你回去吧,第一次发现你脸皮挺厚的,打的我手都痛了。”
……
脸皮厚的人是你才对吧!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卧槽,这世界还有天理没有?!
不是说缺钾的人都是体弱且肌肉无力么?为什么这个家伙抽人的地到居然这么大——直到我晃晃悠悠走回自己的寝室,耳鸣声还没有停止。就好像有个小号秃叔拿着个喇叭在我耳边嚎叫。靠,你真你以为你是京子怨灵了?“闭嘴闭嘴都给我闭嘴!”看多了仙三的我挥拳摇头跺脚,然后,很神奇的,那声音停止了。
自控式耳鸣。等我回去了把这玩意儿研究出来,诺贝尔医学奖很有可能就是我的。还没等我幻想片刻,那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我惊讶地发现,那声音不是来自我的耳中脑中,而是从墙壁里面传出来的!
一个箭步——冲过去听墙角。结果就听见“嗡”来“嗡”去,“嘶”来“嘶”去,毛都没听到。我恍然了,大悟了,连忙对着墙深鞠一躬:“真不会去打小报告的,蛇怪先生你快回秃叔那儿去吧。”蛇怪不理我,继续制造深夜噪音。我无奈了,不知道这条应该减肥的家伙是听不懂中文还是不听我的话——从这些天的实验来看,我发现霍格沃茨的动物其实都听得懂我说中文。何止中文,我猜它们甚至能“懂”西班牙语法语德语日语爪哇国语,和动物交流是没有国界之分的,动物能懂的其实只有人类的情感和动作而已嘛。
见光死的蛇怪一直护送(或者是监视?)拄着拐杖的我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才回去。真傻真天真,难道我不回先睡两个小时觉然后再溜去校长办公室么?
秃叔的智商啊,啧啧,就是不行。
我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看路飞留给我的那封信。那封信已经完全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成一团,但我总是不甘心,打定主意要从这一团乱麻里抽个线头出来。我想路飞既然会留下这么一个玩意儿,应该会在里面写些天上或地下他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他穿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比如那个狗血预言的真假。
比如——我们到底为何会穿来这个世界。
“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张秋抱着流川枫坐到我的床边,她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荷叶边睡裙,很衬她的皮肤,“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和男朋友约会去了?”前段时间的地狱式对话练习很有效,所以她嘉奖似的允许我私下里和她说中文。不过她也总是说什么“就是要多练多说英文才会好,别一心老想着死背单词”。
“……没,我去参加搏击俱乐部了。”然后被当成沙包打。我扭过脸去,默默内牛。
张秋一把抽过我手里的纸,她“咦”了一声,说:“怎么都打湿了?来来,我帮你复原一下。”
我瞪圆了眼睛:张秋你是圣母么?“怎么这还可以复原的?”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当然可以,”张秋笑我大惊小怪,“恢复一新咒呀,我记得邓布利多教授应该有把初级魔咒课本送给你吧,偶尔也看一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