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请听我说……”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有罪犯越狱,首先搜查其近亲家并加以监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这一次很难得的,我的意见没有被无视,但我好像……引火烧身了=。=
喂喂,邓爷你快群嘲一下啊,我怎么这么容易就ot了啊!
四个人围着我展开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名为“神叫你少说多听难道你不懂么”的惨绝人寰的批斗大会。不,准确的说只有两个人参与了批斗,纳西莎盒秃叔一直是处于冷围观状态。我想他们俩大概一个是讨厌和我说话,另一个则是不屑。
白毛哥一边指责我一边忍不住想打呵欠,可他又不好意思做的太明显,那个样子我看着都替他觉得憋得慌。
“诶,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吧,大家都困了,还不如早早回家洗了睡。就别唾沫星子横飞了,低智商是会传染的。”说道早点睡,我突然想起秃叔口头承诺过今天我是可以睡床的!欧耶,地板你好,地板再见!
白毛哥立即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激动地说:“你说谁智商低?!”
“说的就是你,还敢不承认?”我转身回指着桌上的金币,“连打麻将都会时不时相公的你智商肯定没超过七十吧!”
他一时有些语塞,脸上的神色古古怪怪的。好一会儿他才指着秃叔说:“他!公爵他也是经常……经常多起牌的啊!”
气温骤降十度,穿着单薄睡衣的我终于了解为什么巫师们——尤其是食死徒们——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要穿着长袍了,这和优雅风度贵族仪态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其根本原因就是他们的老大是个随时随地心情不好的强效制冷机!
秃叔的红外线视线一直盯着我的后背,那强大的压力几乎要把我压成汤姆(某酒吧老板)一样的驼子。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既然秃叔用沉默的威胁表示自己不想被淋湿……那么,白毛哥,对不起了,我只好往你身上再泼一盆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叔……那是……大、智、若、愚。”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圆场的我不敢装陆鸣,只好故意放慢了说话速度,幸好最关键的时刻,我找到了最适合的词,一瞬间,天堑变通途。
秃叔满意了,白毛哥愤慨了,他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卢修斯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