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不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有人给我了一个答案。他曾是我的老师——邓布利多。在我离校后不久他成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其实关于这一点我心烦了很久,因为我知道我能留在学校教书的机会几乎等于零了。要知道这个老头子一直不喜欢我。
有个冬天我去找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能留我任教,给我份体面的工作。很可惜,他拒绝了,但他却告诉我,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样子,在他眼里我永远都只是汤姆?里德尔。
我无奈却又兴奋、沮丧却又欢喜。
我依然是我。
我老去了,变丑了。
但我依然是我。
有一点值得注意,邓布利多那个老头子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所创建的那个秘密结社。可能是最近几年的动作有些大吧,我吸收了很多人入会——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入会了,毕竟那个秘密结社的名字已经不是红龙会了,因为加入那个结社的人根本不是红龙会的成员。
他们是食死徒。
他们的敌人不仅仅只是那些反对黑魔法的奥罗们。我住在德国那间莎柏曾住过的巢穴里,指挥他们与死亡为敌。
房子里的摆设我几乎都没有怎么动过,我很怕哪天一开门看见一个叉着腰气呼呼的少女对我抱怨说快要不认识自己的家了。
她的床被我占了,不过出于习惯我总是侧身睡在一边。就好像另一边还有一个人一样。她的床头柜上放着很多报纸,不是《预言家日报》,而是当地的一份专门刊登各种八卦和花边新闻的报纸。那报纸我依旧订着,偶尔也会翻翻看看。看着当地的这些事情,会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和归属感,好像了解了她曾经居住的这个地方。
当然,偶尔也会在这份报纸上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比如今天的报纸上就登着一个六旬的老太婆带着儿媳偷溜进男厕的新闻。那个男厕莎柏曾带着我路过一次,莎柏当时脸上满不在乎的神色和今天报纸上刊出的老太婆脸上的神色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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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已经老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原来我老的很快。前几年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当时只是觉得脸上的皱纹一天一条怪可怕的,于是用了很多保养品。
直到现在,梅摩尔特那家伙的儿子叫我奶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衰老速度和普通人不一样。丫的,那小子太可恨了。
梅摩尔特和他媳妇儿都丢了工作,跑到我这里来蹭吃蹭喝,后来生了个儿子叫我奶奶。这叫个什么事儿啊。那老是被我忘记名字的媳妇儿据说有个绰号叫耗子,不得不说那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