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要知道魔谷的秘密,第二,我要你加入调查兵团。”几乎没有任何思索,埃尔文就报出了这两个要求,很明显是早就挖好坑等林以恩下套。
“第二条我可以立即答应你,但我所知道的,关于魔谷的秘密和利威尔根本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就算的。”
“我说了,就算。”林以恩这样坚持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有一群写作基友读作预言家的朋友告诉我说这猴子还可以活很久,不过至于他以后的称号到底是‘人类最强’还是‘人类最傻’我就记不清了。”她看着埃尔文,神色冷漠,“交易不成立就拉倒,我也不是非要那文件不可,回去砍了西法的双腿他一样进不了调查兵团。”
她的眼睛里写满坚定,埃尔文知道她既然说的出来也就肯定做的出来——到是不必砍掉双腿这么决绝,只要打个伤残出来,西法自然就无法进入调查兵团。思忖片刻,他也退让了一步:“好,我相信你,那我换一个条件,我需要一把钥匙——国家档案馆的钥匙。我知道你做得到,加布丽娜说过,你很有能耐。”
“成交。”
埃尔文伸出手:“合作愉快。”
林以恩没有搭理他,她看着埃尔文的眼睛突然说:“其实,我有点好奇,在罗曼达的葬礼上你会说点什么致辞,‘他们所作出的牺牲,是为了全人类’怎么样?”
没有讽刺,没有憎恨,像是一句很平淡的陈述——陈述的是五年前他在审判席上,面对“为何要将右/翼部队作为诱饵导致他们全数牺牲”质问时的回答。他的决策看似疯狂而残忍,但也因此保卫住了更多的士兵和尚未完全建成的第二座墙外据点“英秋”。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陪审席上的辱骂和质问却如凶兽一般将他吞噬。
坐在康德?特里昂神父身边的那个神隐了很久的斗篷女突然站起身来,把椅子用力甩了过来。她歇斯底里地冲他哭喊着“死刑!绞死他!”的样子他至今不曾忘记。
而今,那个声音的主人正用以最平静的语气幻化而成的刀子再度刺入了他身体里面:“明知道魔谷危险却依然一意孤行,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
“为什么当年……死的人不是你啊……”林以恩很是遗憾的这样感叹着,她看着埃尔文,后退几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