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看着楚臣尊样子,说道:“但是,最近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声,你病愈后就可以着手了。”
楚臣尊看着楚慎,楚慎继续说道:“最近,容七这孩子听说你们的折子被压了下来,我也疑惑为何你们都这么多天还没有报平安,原来是祁施想要嫁祸与你。按容七的说法,是他巧遇被你们差遣送信的宗明曦,宗明曦遇刺,折子与信都被抢了去,赵容七出手救下。然后又翻了祁施的墙去拿被祁施私自藏起来的折子,不料被祁施发现。第二天,这容七在公堂之上直接指出是他翻了祁施的墙,祁施这老狐狸狡猾,咬死不认。我无可奈何,赏了容七大理寺右主事的职位,但是也罚了他禁足于赵府。阿尊,祁施现在恐怕还想着东山再起呢,我们不能再忍了……”
楚臣尊听到楚慎的话,背后一僵,赵容七去翻祁施的墙了?这人是不要命了吗?要是祁施真的把她当成刺客杀了怎么办?真是,一个没有看住,就如此乱来,太不像话了。之前,白泽他们不是说赵容七无事吗?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现在才知道。
“阿尊?阿尊?”楚慎见楚臣尊发呆,喊了喊楚臣尊的名字。
楚臣尊“嗯”了一声,打破了思绪,他反应过来,说道:“哦,祁施对吧?我记住他了。”
“嗯,我想着你手里不是搜集了祁施的不少罪证嘛,找个时机,让他彻底消失。”楚慎说着眼中逐渐露出杀气。
“好。”
“对了,皇祖母和母后那边我会去说,你现在先好好养病,过几日我带了你皇嫂来一起来看你。”楚慎站起身,将手按在楚臣尊的肩膀上。
“好。”楚臣尊跟楚慎私下之间没有礼制牵绊,很是轻松自然。
“我走了,你好好养病。”楚慎拍了拍楚臣尊的肩膀,走了出去。
楚臣尊看着楚慎走出房门,眉间发黑,眼神凌冽,薄唇轻抿。一旁的马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看着楚臣尊的表情,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去把白泽跟曲即揽给本王叫过来。”楚臣尊声音低沉,明显是忍着怒气。
马交心里不由得给白泽和曲即揽念了几遍佛经,两位兄弟保重。
白泽跟曲即揽心里忐忑不安地走进来,看着楚臣尊一脸不悦的神情,便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让他们来了。
“知道本王为何让你们来么?”楚臣尊低眉不看二人,让二人心中更加紧张,不敢说一句话。
“本王不是说让你们护好赵容七么?为何本王到现在才知道?”楚臣尊音线忽然抬高,抬眼看着二人,二人忽然觉得一记冷箭袭来,头皮发麻。
“是,是世子殿下不让属下告诉您,说殿下身上有伤,怕殿下不好养病。”曲即揽说得有些添油加醋,明明赵容七说的是以免太师他们担心,但是他知道自家殿下脾气,听到世子的担心,想必殿下会轻饶他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