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炎夏走得早,等到东凌人走了,各部也都准备着回京的事宜。”
“是。”
……
赵容七趁着大家都在准备东凌人的送行宴和返京准备时,她与房莆清取得联系,约定在明溯山庄十里外的小镇上相见。
这日,赵容七起了大早,换身便装,鞭着马便出了明溯山庄,到了约好的客栈,赵容七找了间上房,坐等房莆清的出现。
随着门“吱呀”一声,涌入两个人,一个便是身形高大的房莆清,一个是身形窈窕的房灵修,赵容七见到许久未见却又熟悉的面孔,一时激动,扑向两人:“师父,师姐。”
“苏苏长大了不少呢?怎么还喜欢要师姐抱?”房灵修一边调侃,一边拍着怀里赵容七的后背。
“师父,师姐此行可顺利?”赵容七直起身,已与房灵修差不多高,见两人一身露水,“师娘可好?”
“一切都好,接到你的信,我们也是整日担忧,怕你有什么事。”房莆清打量着赵容七,见赵容七清减不少,眼窝下面尽是淤青,像是劳累许久的缘故。
“苏苏,你是不是过得不好?我见你都憔悴了不少,也没有以前活蹦乱跳了。”房灵修问道。
“官场如战场,在里面待了一年多,若非不务正业,哪里是养人的地方,可不是要类人劳心。”房莆清看着变化极大的赵容七,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对了,苏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房灵修问道。
赵容七让两人坐下,将所有事情的原委全部说给房莆清,包括当初自己和楚臣尊的事,明靖瑜三人的身份和自己与赵渠的和解,说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将事情原委说了个清楚,房莆清与房灵修听后,各自陷入沉思,良久,房莆清沉沉开口:“苏苏,你可想好了?我这儿只有一封你爹的奏折,由于是急奏,不能打开,但是大约是关于当年实情的陈述。我们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否会会为你爹申冤。外臣的急奏只能陛下亲自拆开,否则会有篡改奏折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