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良正要离开,赵容七连忙上前拉住吴良,问道:“吴公公,这陪行东凌国主的事陛下不是特意安排礼部的李大人去了么?怎么又让下官去呢?”
“嗐,您还不知道呢!李大人前几日抱病,不能陪行了。”吴良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有,那东凌国主说是对您的印象不错,亲自点名让您陪伴,陛下本来安排的有人,可也不好抚了东凌国主的面子不是?所以呀,劳烦您这几日辛苦。”
赵容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便谢谢公公了。”
“嗐,世子爷客气。”
……
赵容七不想跟凌子绝接近,却又无法拒绝,她只能能躲则躲,不能躲则小心应付着。
“听说你是赵渠的义子?还是刚认不久的。”
“对。”赵容七答道。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寡人倒是好奇。”凌子绝追问。
赵容七见凌子绝似在打探,赵渠以前是东凌国的一个小官,凌子绝的话让她警惕起来,简短说道:“也没什么,我为父亲解围,父亲赏识我,又觉膝下无子,便认了我做义子。”
凌子绝听出赵容七是在敷衍自己,倒也不以为然,笑道:“你长得不像西楚人。”
赵容七微微皱眉,不做回答。
凌子绝轻笑,又道:“寡人的意思是不全像西楚人……还有半分像我东凌人。”
赵容七说道:“内臣的长相取自父母,内臣无可厚非。但是不论长相,内臣血液里留的是西楚的血,存的是忠于西楚的心,如此便足以。”
凌子绝知道赵容七的话是在堵自己,不再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凌子绝悄悄屏退跟着的下人,赵容七一时没有察觉,便听凌子绝说道:“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寡人很欣赏你的胆识,也想与你交个朋友,不知世子能否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