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标有些为难,说道:“侯爷,下官说句难听的话,张大人这么多天没有音讯,定是不想担责任,您还是不要寄希望于张大人了,您快想办法保护自身吧。”
赵渠捏了捏鼻梁,良久,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梁清标看了一眼赵渠,最终还是走了出去:“是。”
赵渠仰头靠在椅子背上,望着头顶的房顶,陷入沉思。
宣德殿
“陛下,臣有本启奏。”
楚慎一看是陆逵,太阳穴微微跳动,说道:“奏。”
“陛下,从明溯山庄返程那日的刺客,臣查出来了。”陆逵看了一眼赵渠空空的位置,笑道。
楚慎立马来了精神,问道:“是何人?”
陆逵立刻严肃,行李说道:“越南侯赵渠。”
“什么?”
“这……”
“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
陆逵的话一出,殿内哗然一片,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有人震惊,有人不信,也有人事不关己。
“肃静。”
楚慎有些半信半疑,这陆逵前几日才告发赵容七,今日怎么又提起赵渠,看了一眼赵渠不在,问道:“赵渠今日为何没有到?”
“回陛下,越南侯今日告假。”吴良说道。
陆逵见状,继续说道:“陛下,大理寺迟迟审不出幕后主使,臣便严刑逼供,才使得他们招出幕后主使是赵渠,留下来的活口皆都供认不讳,且都按指画押,这是画押纸。”
吴良将陆逵手里的画押纸呈给楚慎,楚慎抻开画押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最后有大大小小的血指印,他看着看着,眼里由波澜不惊逐渐染上愤怒。
陆逵看着楚慎发紫的神色,心里大为痛快,说道:“陛下,这几日越南侯都没有来上朝,说是身体抱恙,可臣却听说好像是军器库出了点事,所以越南侯无暇分身罢。”
楚慎立刻抬眼盯着陆逵,问道:“军器库怎么了?”
陆逵装作有些为难地说道:“臣听闻军器库里十万件兵器不翼而飞,越南侯却瞒而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