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在他耳边念叨，似乎只要自己打开这个盒子，他和秦今月的关系就会彻底停留在这一瞬间，再也无法挽回。

晏舒尘视线往上，在触碰到秦今月透了些冰冷的眼神之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秒尘埃落定。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却又在某种程度上让他感到解脱。

他最终没有去碰那个盒子，而是无力地往后一靠，整个人脱力般靠在了椅子上。

哑着声音问道：“你都知道了？”

他虽然已经预料到秦今月可能知道了真相，但此刻亲耳听到她提起，还是感觉心如刀绞。

秦今月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声音颤抖：“我早就该想到的......”

“我的小鱼从小就不能喝这么苦的咖啡，他连吃一颗药都要我哄半天......”

她的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她曾经以为晏舒尘就是她的小鱼，是她可以依靠的人，然而现在她才明白，一切都只是假象。

这种打击让她感觉灵魂似乎都被扭曲在一起，整个人难过得想吐。

晏舒尘听到这话，嘲讽性地扯了扯嘴角。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眼神深沉地凝视着那深邃的棕色液体。

“咖啡很苦吗？可是我在晏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吃过比这更多的苦。”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轻蔑，在他看来，晏云舟不过是矫情罢了。

可说完，他又觉得可笑。

自己苦苦演成秦今月心里的小鱼又有什么用呢？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假货。

秦今月听到晏舒尘这样说，心中的怒气终于彻底爆发。

可她到底做不出大声嘶吼这样失态的事情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自己的声音平稳：“你早就知道我要找的人不是你，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