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无可奈何,总觉得路上偶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在朝着她行注目礼,她真的不需要这样,这些人其实是想要折磨她,对吧?
否则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一个招来对她?
司承琛见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闷声笑了笑,“我倒是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会怕丢人?”
“怎么了?这是丢人吗?这就是社死,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得了,人家小孩估计都不这样吧。”秦婳真的不需要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他抿唇,唇侧还是溢出丝丝的笑意,“嗯,是我的错,我应该拦着他们,但是这样确实是最直接,也让你少受痛苦的方法。”
“另外,伯父他们已经在房子里收拾好了房间,暂时一段时间都准备住在这里,也配备了医护人员在家中。”
秦婳听到这话,当下只想两眼一黑昏过去得了。
本来就是觉得在医院里束缚太多,现在好了,回了家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司承琛的手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声音轻缓温和,“没事,等你情况好转了,我就让人把仪器给撤了,到时候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时间。”
“呵呵,你觉得我信么?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别跟我说这些,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不会给我安排进大房子里!”
他真是觉得冤枉,医院的仪器设备也是需要方便存储,更何况这个房子在他所有的不动产之中已经算是小的了。
秦婳哭丧着脸,“你知道现在被所有人看着多像坐牢吗?你知道无时无刻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有多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