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后依旧会在学习导演方面的专业，但是绝不会自讨苦吃了，有关系就要利用起来，背靠着司家这棵大树，能少走不少弯路。

秦婳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不错，出去一趟，能醒悟这么多，也是值得了，看来这一次发烧还是有用的。”

“那你之前一起出去的朋友呢？之后不准备继续和她一起了？”秦婳将话题循序渐进引到了小焦身上。

司蔓蔓摇头，“肯定是要一起的，她算是我师傅，怎么能我自己好起来，把师傅给抛弃了？之后我会帮着她在国内拍出更好的作品来。”

“那你当时跟她在国外也待了一段时间，前期没有生病的时候拍到了好的照片吗？她主要是用相机还是手机？”

司蔓蔓一五一十地照常回答，大概是说到了感兴趣的话题，甚至开始主动说起细节来，“第二天的时候，当时我手机也拍了一组照片，完全是原相机直出。”

“后面小焦调了色之后，基本上是跟现场肉眼看到的一模一样了。”

秦婳顺着又问道，“那当时的时候你手机还是好的？当时还没有出现问题？”

司蔓蔓嗯了一声，“当时还是好的......你怀疑是小焦弄坏了我的手机？这不可能！小焦完全没有理由。”

“弄坏我的手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秦婳，你这一点怎么跟我哥一样，总是对我身边的人有很多的恶意揣测。”

秦婳可半个字都没有诬陷到小焦身上，全程是司蔓蔓自己在硬cue，怎么能怪在她身上呢？

“我什么都没有说，是你在说。”秦婳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句，“我只是在问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