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饮溪说,是有人诱惑了他,他才将我跟任芊芊调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是赵玉舒的父母自以为是,又阴差阳错地换成了赵玉舒。”
“我是六岁时跟着师父开始学习玄术道法,但我前几个月回任家,发现我师父可能出现得更早一些。”
“还有梦里各种奇怪的事,好像对我有着什么警示或提醒。”
鹿知之突然想到。
“对了,我觉得我的身世跟玄镜宗也脱不了关系。”
她想起了无言。
“无言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却什么都不肯说。”
可能是刚才哭的有点累,鹿知之被一种无力感裹挟着靠在了沙发上。
“顾言洲,这些东西搞不清楚,我睡觉都不安稳。”
“我总觉得我像是个棋子,被人操控着命运。”
“我以为自己逍遥又自由,殊不知,我的行为,我走的每一步,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下。”
“这种感觉很不好。”
顾言洲也靠在沙发上,尽量靠近鹿知之。
“你的命格在我身上,如果说你是棋子,那么能操控你的人也只能是我。”
“知之,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也会去查。”
“就从你出生时开始查起。”
鹿知之转头看向顾言洲。
“怎么查?”
顾言洲浅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呢?”
顾言洲站起身,从老板台上拿了几张纸,又拿了一支笔。
“来,把你小时候的事情写上一些。”
“比如你住在哪,什么小区,叫什么名字。”
“你邻居大概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你被你师父在哪条街捡到,住在哪里,都去过什么地方。”
“只要你记得的,觉得比较重要的事都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