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父亲最近应该刚刚恢复上职。
能让他反应激烈的案件,或许,与林家有关。
白揽月问:“那位提出疑点的官员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什么品级?”
祝晏辞:“祖友清,刑部侍郎,正四品。”
白揽月又问:“这位刑部侍郎三月之前是不是有个儿子淹死了?那个孩子大约七八岁?”
祝晏辞扬眉:“你认识他?”
“不认识。”白揽月说,“他人品如何?”
祝晏辞:“还好。”
白揽月问:“祖侍郎为何反应激烈?”
祝晏辞:“祖友清向来嫉恶如仇,看不惯冤假错案,正常。”
白揽月:......
看不出来,祝晏辞对这位祖侍郎评价还挺高的。
“将案件交给神狱司,也是祖侍郎的提议。”祝晏辞说。
白揽月眯起眼睛。
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灭门案,或许与林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揽月衬度了一会儿,说道:“祖侍郎儿子失足坠湖案,你怎么看?”
祝晏辞深深看了白揽月一眼。
“这里风大,进屋说。”他道。
“好。”白揽月主动给祝晏辞推轮椅。
屋内暖意翕然,还点了熏香。
香味不浓,很淡雅,还隐隐带着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