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罪孽实在太大了,家族根本就容不下你!”
“不可能,不可能!!”皇甫青河嚎叫着捶着笼子,“回来,回来,给我水喝,我要水!”
然而,那两名皇甫家弟子压根儿就不搭理他,刺激完后立马转身离去,眼角余光都不曾给他半个。
皇甫青河彻底蔫了,萎顿在牢笼里,疯疯癫癫老泪纵横地哭着。
怎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会搞成今天这样?
他实在是想不通,好好的家主,怎么就成为阶下之囚。
是姜奈,就是因为姜奈!
当初他是脑袋里糊屎了是么,怎么会想到要把姜奈接回家的呢。
真是噩梦般的人生,噩梦!
噩梦尚且还能醒转,然而他却是……彻底沉沦在噩梦深渊了。
皇甫青河用脑袋重重撞着铁笼,又哭又笑嚎叫出声。
报应,全都是报应啊!
他明白了,皇甫青天的闺女,是回来报仇的!
你疯了!
一条结结实实的白绫,死死裹在女人的脖颈上。
首尾用力抽紧之下,女子在白绫下呼吸困顿,艰难地张了张嘴。
刘氏就坐在一侧的雕花楠木椅上,手里握着茶杯,冷眼望着那女子被白绫一点点夺走呼吸。
“嘭!”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皇甫睿一脸铁青冲进门,看到眼前之景,忍不住挫败地闭了闭眼。
他的好母亲,还真是鼠目寸光的一个无知妇人。
父亲被关押地牢,她没想着怎么将其从牢里捞出来,更没想如何帮衬自己的儿子掌管家族事务。
她第一时间是来这找外室的麻烦,一心只想着把这小外室给弄死。
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她还能再离谱一点?
刘氏不动如山坐在楠木椅上,慢吞吞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扫了皇甫睿一眼,“你来做什么?”
她处置一个下等贱妇而已,儿子这么急巴巴跑上门算什么?
难不成她一个当家夫人,连处置个贱妇的权利都没有了?
先前是因为总被皇甫青河那贱人拦着的缘故。
如今皇甫青河都下狱了,他爬不起来了,她爱怎么处置就能怎么处置。
“那个小孩呢?”
“你问那小杂碎做什么?”刘氏一脸冷笑,“一个小杂碎,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大概是跟他的贱人娘,一块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