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一闹,肯定就是道个歉,然后送她们回家。
收缴到的钱啊、好东西啊,就全成了必须要上交的贼赃。
“我......我......你说的对!我们要是能出去,一定按照你说的办。”蔺冬妮拼命点头,眼底升起了浓浓希望。
江阮阮摸完了两面墙,并没有发现开关。
拍了拍手,她靠在一边,先休息起了自己都摸痛的几根指尖。
“对了,欺负你们的除了席主任,还有谁吗?”江阮阮问。
蔺冬妮眼底的光瞬间灭了。
她死死抿着唇,脑袋都快要埋进胸口了。
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道:“基本上都是他,但有的时候他会把我们送给他的手下享用,说是当做奖励。不过这里面有几个人比较奇怪,他对那些人的态度很毕恭毕敬。”
“那些也是华国人?口音正确吗?是本地的?”江阮阮立刻端正了身子。
她就知道,像那种人都疯成了这样,肯定还有更加疯狂的秘密藏在黑暗之下。
“对啊,说的就是华语,长得也跟我们华国人一模一样。会说方言,只是说的不太多,华语更标准些。”蔺冬妮道。
她的话刚落,那个来得最久的女同志就呜呜的闷哼起来。
“你有话想跟我说?”江阮阮挑眉。
她疯狂点头。
“那你等会一定要安静点,不然大家只能跟着一起死了。”江阮阮走过去,把她嘴里的布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