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您放心好了，等你下地狱后，要怪就怪蓝嫣好了，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压在周嬷嬷身上最后一根稻草也终于断了，她接近于崩溃，哽咽着说。

“小姐，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蓝若扬了扬头，李棠便走了过去，还用纱布压住了周嬷嬷的伤口。

李棠低声警告着：“周嬷嬷，若是有半句虚假，你知道后果的。”

周嬷嬷连忙摇头道。

“老奴不敢说谎，柳姨娘是无辜的，是老奴买通她身边的丫头霜儿，故意演的一出戏，让那丫头看到金子融化......”

不等蓝若开口，周嬷嬷全部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柳姨娘的死，也全部都是我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接下来，周嬷嬷所说的都是蓝若已经知晓的，对此她也并不觉得好奇，只是继续问。

“其他的呢，还在其他地方动了什么手脚吗？”

周嬷嬷犹豫片刻，看着蓝若那副模样如此寒冷，最终还是吐露出来。

“老奴知道柳姨娘爱吃鱼，便让人给鱼喂水银，只有日积月累，才会使人身体受到伤害，柳姨娘经常说自己头疼的厉害。”

蓝若眼神变得坚定很多，“还有呢？”

“还有──还有。”周嬷嬷咬着牙，有些不敢往下继续说，李棠轻轻咳嗽一声，吓得周嬷嬷赶忙改口。

“我，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