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龙己经百无聊赖地盯着一个露脐的女人,不停地给人家送媚眼了。那个女人穿着露脐的超短裙,上衣是类似文胸的小衣服,扭摆着朝孟祥龙走过来。
灯光昏暗的里面沙发里,桌子上翘着两条长腿,那个男人闭着眼,貌似很痛苦地倒在沙发上了。
“宝贝,寂寞吗?”女人娇滴滴地做到了孟祥龙大腿上,胳膊一盘,勾住了他脖颈。
“甜心,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何止寂寞,那真是相当寂寞了! ”孟祥龙搂住人家女人的腰,对着她吐沫了厚厚脂粉的脸腮上嗅了嗅,称赞道,“甜心,你身上的香味真是诱人哦… …
“不许提香味! ”安峻熙却爆发了,一脚把桌子踢开了,惊得那个女人嘈地就站了起来,惊惊地看着那个发飙发狂的高大男人。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头发都荣鹜不驯地根根朝天,眼睛危险地半眯着,散发着可怕的野兽的目光,仿佛他敢于颠覆整个世界。
不过… … 咳咳,即便他那么凶恶,可是他还是好帅好帅啊,帅得让人浑身发软。
“不许提香味! 你们谁都没有晓渠身上的自来香最迷人,你们都是涂的抹的,只有我的晓渠,是天生的甜香… … ”说着说着,暴怒的安峻熙又伤心起来,颓废地摇摇晃晃地一下子栽进沙发里,捂着脸,闷闷地低声嘎咽起来,“我的晓渠啊… …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 谁说我们俩役有交集… …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 … 我难过啊… … 我想吃你做的方便面,就在你家的榻榻术上吃,就用你家那个小小锅去做,就和你们抢着吃,好吃… … 我想在你家的小床上搂着你睡觉,很温馨… … 我想、想、想你… … ”
孟祥龙和那个女人都呆住了。
孟祥龙是怜悯峻熙。
那个年龄不大、阅历很浅的女人,是迷上了安峻熙这种婴粟般的耍酷。
看直了眼。
哇,如果有个男人为了自己这样,死也愿意了。当然,是醉生梦死。
姜梦慈坐在小阁楼里,觉得又憋又闷,她左右挪着屁股,看着姜晓渠在小小窄窄的屋里不停地忙活着。
看看手表,她来到这里己经整整三个小时了,小和都睡着了,她却还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
擦桌子,连着桌子腿也擦干净,腿的底部也擦干净。整理杂货厨子,每个小瓶子,小罐子都擦得程亮。擦地板,明明可以拖把去拖的,非要跪在地面,用抹布去擦,膝盖不累吗?洗床单,洗床罩,洗枕巾,能够洗的东西,不该洗的,统统都饱在了大盆里,用她那双小小手去手洗!天哪,她竟然也不珍惜女人的第二张脸?
姜梦慈追着姜晓渠的身影看得脑袋都要昏掉了,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姜晓渠!你给我停下来!
“小点声,别吵醒了小和。”晓渠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姜梦慈的气焰给杀下去了。
姜梦慈压低着声音说,“我说姜晓渠,你还有完役完?我听说你在学校里也是义务劳动的什么狗屁标兵,你回到家里,还这样标兵个投完了?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姜晓渠仍旧像没有听到一样,陀螺一样不停地干着,头都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