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了半晌才回答道：“纪总的脾气还好，挺好哄的。”

“你都是怎么哄她的？”洛宴沉又问道。

樊少东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大名鼎鼎的洛宴沉洛总竟然会向他请教情感问题。

于是，樊少东十分重视地仔细思考道：“纪总比较吃我对她说些软话，有时也可以买小礼物哄她。东西也不需要多珍贵，但一定要用心。最重要的是态度一定要......”

说着，樊少东看了洛宴沉一眼，当即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让这位爷示弱，恐怕不成。所以后面的话，他本没打算说。

“一定要怎样？”

没想到洛宴沉还好奇起来了，追问着。

樊少东搓了搓手，道：“一定要诚恳，姿态要放低，适当地加上肢体接触，动作一定要轻柔，不要让她反感。如果能够哄她......”

洛宴沉感觉到樊少东越说越朝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转了，当即便打断了他。

洛宴沉将烟蒂撵灭，似乎依旧烦躁，又摸出了一支点燃。

“所以，最重要的是什么？”

总不会是最后一步，洛宴沉想着就一阵无语。

“态度！”樊少东斩钉截铁地道，那神情十分笃定。

洛宴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

病房里，林汐靠在纪洁的怀里，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情绪还有些不太稳定，眼泪总是莫名其妙地往出涌。

纪洁一直都在讲述她过去发生的事情，就仿佛是在自揭伤疤展现给林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