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惜容咽咽唾沫,心里也有个恶作剧的小妖怪在作祟,于是半掩着脸,目光躲闪地看着她哥,“二嫂……二嫂带我们去……去杏花春了。”
噗!这回是集体喷了。
幸好胡惜容早有防备,站的时候就稍微侧了侧身,所以从她哥那海口里喷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些零星溅到她身上。
胡惜容心中忍笑,偷瞧着他哥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又故作无辜地道:“我们……我们也没干什么,就是看了看虞珠姑娘,帮她带了点东西出来。”
胡浩然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慢慢地扭动着脖子,转向张蜻蜓的方向,抖着嗓子,话都不成调了,“弟妹……我这妹子是个女的。”
“我知道啊!”张蜻蜓理所当然地承认了。
她忽地发现,这胡惜容真的也不是表面这么柔弱的,她耍起小阴谋来,还是挺有看头的。嘿嘿,瞧她哥这傻样很够她取笑一阵子的了。
“虞珠也是个女的。”
张蜻蜓点头。
胡浩然咆哮了,“那你带她去嫖妓?”
张大姑娘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呲牙咧嘴,“那你希望我带她去找男的?”
胡浩然只觉自己快要气绝倒地了。
张蜻蜓整人整够了,把还在剧烈咳嗽,紧攥着她衣襟,半天说不出一句相思的小豹子拍开,问身后的同伙,“吃好了没有?”
吃好了,没吃好的也吃不下了。没法子,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得赶紧离开。
“撤!”张蜻蜓挥手带着人走了,告诉老板,“找他们结账!”
吃白食的感觉简直是太好了,尤其是吃了白食,还把人逗弄一顿的感觉,简直要美上天了。
而剩下一干人,吃不下不说,还得替人买单。而犹为可恶的是,她们干嘛去嫖妓啊?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因为不幸目击四人偷逃,而被无辜拐来的新兵宁幼佳看着石化的几人,只觉脑袋大了一圈都不止。
“呐个……咱们该走了吧?要是等内城门关了,咱们可就出不去了!”
蒋孝才闻言,迅速端起一碗牛杂汤,狼吞虎咽地干掉,又让老板把刚烙好的牛肉饼切了包上,“大伙儿快吃呀,还等什么?过几天就休假,回家一问不就知道了?”
于是乎,蝗虫开始过境了。
吃化满腔郁闷为食量,尽其所能吃饱之后,一群蝗虫迅速飞走了。
只是留下老板两口子,大惑不解,今晚这是遇到一伙什么人哪?还有那个张三公子的话,到底做不做得了数?
被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