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婉柔理所当然地反驳道,“哪个男人能容许自己的妻子跟前未婚夫纠缠不清?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只怕子烨升官后忙于公务,才给了你扯谎的机会!”
夏云若镇定自若,神色间噙着一清二白的自信:“从前种种,子烨和我身在其中,如何不知?”
“眼下流言实为有心人散播污蔑,子烨身在官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怎能不知?更何况,就连身在内宅的嫂嫂都为人利用,以捉奸之名行离间之实,子烨那边怎会无人挑唆?”
她心里其实并不完全自信。
容子烨心思深沉,行事莫测,近来外头流言纷飞,他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像苏婉柔这样大吵大闹,不顾大局。
更何况,自打两人同房之后,他每日忙于公务,回来的越来越晚,走得越来越早,两人已经好几天都不曾好好说话了。
但是......
不管如何,她的话有理有据,真假参半,也不怕老太太查问。
若是眼下不能稳住内宅,只怕麻烦不断。
想到这里,她抬头冷冷的看向还要争辩的苏婉柔,“嫂子身为容氏妇,不想着家和万事兴,反倒口口声声笃定我与小侯爷勾搭成奸,巴不得我给容家丢人一般——”
“你被人当枪使了还沾沾自喜,故意败坏容家名声,如何对得起母亲和列祖列宗!”
苏婉柔下意识回头看一眼老太太:“娘,你看她——”
“她说错了吗?”容老太太眯了眯眼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不曾因为冰纱蝉衣的生意怀恨在心?你不是故意回家添油加醋的告状?事到如今,你还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来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