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沈励的脸色登时阴沉如水。
“难怪烟儿如此是非不分,轻重不辨!你身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好意思当着父亲的面说出这种话?你拿云若当什么?拿子烨当什么?又置将军府的颜面和礼法规矩于何处?”
他猛地一甩袖子,压低了声音斥道:“今日夫人想必是累了,还是赶紧回去教育好女儿,好好修身养性,不必在外头招呼了。”
于氏一听他为了夏云若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要赶自己这个寿星走,当即里子面子掉一地,心碎成灰。
“将军,为了一个夏云若,你还想把这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她怒不可遏地咳了半晌,脸色都白了,眼圈也红了,却又倔强地含着泪不肯落下,“走就走!你当我愿意跟个狼心狗肺的小辈虚与委蛇么?”
说完,于氏不忘冲着老将军行了一礼,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老将军皱了皱眉,叹气连连。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讲道理,简直不可理喻!”
看到面露不悦的父亲和面无表情的容子烨,沈励今日顿感将军府一地鸡毛,实在对不住夏云若小两口,脸色一度青了又白。
这时——
夏云若却不赞同地看了沈励一眼,“舅舅,舅母怎么说也是当家女主人,还是今日的寿星,您怎么能当众这么说她?”
沈励顿感冤枉:“她对你这般不友善,你还替她说什么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