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跑过来,拎小鸡崽子似的将孙晓曦扔回人堆里,护在夏云若身边冷声道:“公主殿下设花宴,请的心灵手巧的名门贵女和贤淑夫人,不是一帮长舌头的碎嘴子。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妖魔鬼怪,一帮人围着我表姐一个弱女子欺负,脸不疼吗?”
夏云若抿唇一笑,并未阻止。
“沈飞烟,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孙晓曦是户部侍郎之女,论父亲的官职可是比容子烨还要高,自然不将夏云若放在眼里,“以前她背刺将军府的时候,你不还恨得牙痒痒吗?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上来找虐了?”
看着站在一处的姐妹俩,众人发出一声嗤笑。
沈飞烟不由反唇相讥:“谁找虐,你心里没点数吗?我跟着表姐,她能为我两肋插刀,得罪公主。你们跟着夏晚晴能得到什么?咱们侯府人的上一个好朋友,如今可还撅着腚躺在陆家哭天喊地呢。”
闻言,众人面色一变。
夏晚晴眉心紧皱,秀气的脸也骤然阴沉:“姐姐,兰溪上次已经为她的出言不逊道过歉,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和子烨非要抓着这件事不放,闹得她被陆伯伯惩以家法,落得一身伤不说,名声也彻底坏了。”
“大家都是女子,生来不易,你为何要如此待她?你看我不顺眼,尽管拿我出气便好,为何要背后阴人,恶意败坏兰溪一个闺阁女子的名声?”
这话说中了一众闺阁女子的心坎,纷纷谴责夏云若心狠手辣,言而无信,居然在事后对陆兰溪赶尽杀绝。
夏云若一头雾水,低声问沈飞烟:“陆兰溪。。。。。。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沈飞烟惊讶地回头,低声道:“生辰宴之后,陆兰溪本来把自己干的污糟事瞒得滴水不漏,谁知陆家伯伯得了消息,勃然大怒,当众行了家法——整整三十鞭子!抽的陆兰溪皮开肉绽,当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