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橘却付之一笑,“茶楼酒肆内有人日日聊您父亲的案件,甚至于还有不少本县人直接找到了应天府,在衙门大闹,证明你父亲是清白的。”
闻言,沈清如又转悲为喜。
“我父亲刚正不阿,别看他是个知府大人,但物美价却清苦的厉害,他是个好人。”
“所以沈娘子你不要愁眉不展的啊,再讲,有殿下斡旋,这事还不是迎刃而解了?”
但最近沈清如的确开心不起来,姚安绵的故事变成了一只狼,这狼无时无刻不尾随在背后,伺机而动。
今日姚安绵家的处境和解决,未尝就不是她家的未来。
她越强调自己莫要胡思乱想,脑子里纷纭的念头就越是多。
已三日没被召见了,沈清如有点不知所措。
再次见齐煜,是晚饭以后。
她怯生生站在齐煜面前,却不敢挪动脚步,似乎他的受伤沾满了血液,齐煜指了指旁边的砚台,“前几日就要找你,只可惜本宫份身乏术,此刻你来了,我正好和你详谈一下你家的案件。”
齐煜并非信口开河之人,说了会为她活动,就一定竭尽全力。
沈清如急忙靠近,折衣袖到手腕上,慢条斯理的研磨。
她看着那黑魆魆的墨色,倒感觉自己被那深渊一般的黑色吞噬了,齐煜却拉了一把,沈清如坐在了齐煜膝盖上,他才要起身,齐煜却请你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