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按照你的意思,沈知府果真是赃官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其位谋其政自然可以得到这个。”那人搓了搓手,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但不管怎么说,少女情怀总是诗,这七年来,沈清如和周恒日日在一起,倒是一段啼笑因缘呢。”
“将来沈知府的案子尘埃落定,周恒一定还会兑现诺言,给沈清如一个十里红妆的。”
有人却说:“此言差矣啊,状元郎一朝得势,已了不得,如今怎么还会吃回头草呢。”
“七年的光阴朝夕相伴,人非木石,你知道什么啊你?”
......
听到这里,齐煜的手暗暗用力抓住了马缰绳。
难不成,他们两人还能再续前缘?
难不成,沈清如依旧痴心绝对的喜欢着周恒?是了,是了,七年啊!七年的光阴似水,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固然沈清如已经同意留在府上了,但她将如行尸走肉一般。
越是这么想,齐煜心头就越是乱七八糟。
到家,却老远就看到了沈清如,他拿着大氅在门口等,倒是望眼欲穿的模样。
见齐煜回来,沈清如急忙到了嬷嬷和青橘过去行礼,齐煜将马缰绳丢给马夫,转身就走。
好在沈清如早习惯了齐煜对自己阴晴不定,他要是能正常反而奇怪了呢,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齐煜内心阴郁且敏锐,自卑又自负,他的一切举动自然和常人不一样了。
更何况,沈清如早习惯了他对自己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