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言之,当初他们修筑堤坝时,金克木就看出了弊端和毛病,因此他建议采取自己的方案。
他在力排众议,他在据理力争。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众人倒是给她扣上了一顶铁帽子将他拘押在了里头,刚刚被拘留,他家里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救,他也为自己辩解,但于事无补。
很快,人们就彻底忘记了他。
如今,即便是得知太子恳求自己出山,但金克木也不情愿离开了。
“你们......”
金克木眼里的华彩在熄灭,他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齐煜也知道,一时半会不可能说服金克木,只能从里头走出来。
沈清如在胡思乱想,来的时候并不敢左顾右盼,如今要出去,她听到两边监牢内都嗡嗡嗡声音很大,这才瞥一眼,却看到众人面有难色,苦不堪言。
在这一片乱糟糟的喧嚷中,两人走了出来。
齐煜回头,“你感觉他是欺世盗名的骗子还是真有两下子。”
如今真是一点错误都不能有。
沈清如刚刚也观察过了,“其实他也还有一雪前耻的心思,但我很好奇,为何当年他被孤立以至囚禁在了里头。”
“本宫找人调查。”
齐煜做事向来兵贵神速,不大一会儿,一个年长的老者已经进入营房。
此人是个名副其实的村夫野老,他行礼后垂首站在一边,齐煜这才问:“您老人家是当年参加过堤坝修筑的,我只问你,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金克木被关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