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要让我帮他们解开灵域军的封印，所以我五岁的时候就让幔姐帮忙毁了灵介体，我大病了一场，从那以后我就留下了病根，出不了远门，但他们也不再打我的主意，我以为你死了，否则我......”

也不会把这把剑推向你。

颜晚卿却只在乎司慕然前面的话。

五岁，五岁就自毁灵介体，司慕然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强。

“幔姐能废除灵介体吗？”

颜晚卿曾经听说过灵介体可以废除，只不过过程如抽筋扒皮一般，痛苦不堪，若是过程中熬不过来，人也就死了。

司慕然才五岁就受住了那不能言说的痛。

颜晚卿说不出安抚司慕然的话，张嘴，便冒出了这么一句。

司慕然摇摇头，“不能，而且曾经给我废除灵介体的人已经被他们杀了，不过你的体质与我相差太大，就算那人还活着，可能也废除不了你的灵介体，不仅如此恐怕还会被反噬。”

这一句话包含了太多信息，颜晚卿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他们是谁？”

这个“他们”已经很多次出现在司慕然口中了，颜晚卿猜测就是给灵域人投毒那一帮人。

“幽霜湖百里家，堕魔山楚家，灵竹崖白家，三大家联手，还有什么玉清宫什么的，还有许多，但我记不住了，我只能记住那三家，至于其他人可能他们没有站在逼死爹爹娘亲的最前面，但也都是罪人。”

司慕然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幽霜湖和堕魔山不是灵域的人吗？怎么会......”

颜晚卿眸光微闪，有些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慕然冷笑两声，“就他们也配，卖主求荣的东西，都应该下地狱，都说正道百家逼死的爹娘，其实他们才是罪魁祸首，他们想称霸天下，爹爹不愿意，他们就联合外人逼死爹爹试图取而代之，却不成想爹爹连带着灵域军一切封印了，让他们计划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