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晚卿才不怕他的威胁，要杀她他早杀了，还会等到现在？

夙靳辰白了她一眼，“你看本座哪里长得像老东西？”

“以前不像，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你不会是妖怪变的吧？”

颜晚卿伸手扯了扯夙靳辰的脸皮，发现是真的。

夙靳辰拍开了她的手，“把你的爪子放尊重点，别以为本座真不会杀你。”

颜晚卿撇撇嘴，她就这么以为的。

“本座当累了自然就懒得当了，况且一个大陆分崩离析，多方势力并存，那才是长久之道，也是自然之道，本座那叫心胸宽广。”

不想解释，夙靳辰还是解释了几句。

颜晚卿撑着脑袋看他，“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既然消失了这么久没人知道你的行踪，那为什么白风会听到你的声音就认出来你是灵帝呢？而且我查过了，历史上并没有几句关于你的记载，不对，不能说没有几句，应该说都被毁了。”

“还不算太傻，之前本座遇见你爹娘，与你爹也算是一见如故，结果他被逼自杀，本座当时血洗了一些地方，暴露了身份而已。”

夙靳辰开口，语气轻松慵懒，丝毫不像是在说这样沉闷的话。

颜晚卿眉心微微拧紧，“那你为何没有血洗四大家？”

“本座说了，多方势力并存才是生存之道，而且四大家已经得到了报应，这还不够吗？”

闻言，颜晚卿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四大家多年无所出，是你的手笔？”

夙靳辰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