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饶了我吧?你看,那个女人骂你外甥,也骂我,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对不对?”
老头全身无力,但是他不能被打死,嘴贱地说,“你带这小娃子作甚?你这么厉害的武功,一定能称霸武林,他就是个拖累。”
殷槿安又抽他几鞭子,冷冷地说:“你若再敢祸水东引,不讲道义,我便抽你筋扒你骨。”
狂人楚嘴里说着软话,手里不闲着,趁殷槿安不注意,又是手指一弹。
一枚细小的石竹穿心猪笼草丸冲向殷槿安。
可是......谁来告诉他,那药丸他娘的竟然叛变,在他得意的无声笑声中,嘎,飞向他!
“咳咳咳”
怎么办?无力弹掉!
解药他自然有,可是都藏在头发里,他中了鬼见愁软筋散,手无力,抬不起来。
不多一会儿,他脸上、胳膊、腿上,长满了糖球大小的水泡,疼啊,他娘的真疼啊!
比水泡更疼的是心,这石竹穿心猪笼草,极其珍贵,西夏根本没有,他还是从玉龙国开放市场买来的,这是柔佛国那边的毒草。
他制作一粒很不容易的。
最后竟然用在自己身上。
哭~
他们缠斗的这一会儿,贵夫人那伙人都跑了。
九天说:“二舅,胖女人可能是官夫人,她们会来找我们麻烦。”
“不怕。”
殷槿安带着九天进了客栈房间,小二送了水,俩人洗脸洗手,然后唤小二把饭食端上来。
“二舅,我们去京城干什么呢?”
九天有点发愁,二舅去京城,很显然是去报仇,可是皇帝的军队也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