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转动门把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
是珍妮的短信。
「乔小姐,不好了,网上的通稿被禁了,有人还站出来辟谣,说你这是在为客户的婚礼珠宝做构思。这让我们后面的稿子一点都发不出去。」
短短几行字。
乔妗背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能在如此短时间,禁了她所有通稿,还及时找人辟谣。
除了白弋没有别人。
几乎瞬间,乔妗便放下了手。
像以前一样,她害怕白弋生气。
这半年,他们之间的生活完全就是上下属关系,要么汇报工作,要么不说话。
她出院后,故意在白弋面前说会自己公寓害怕,她又顺利的搬回了白弋的别墅。
和南宁彻底分开后的白弋并没有什么异常。
每天按时去白氏工作,偶尔会去珠宝大楼巡视。
每一件事都处理的干脆利落,运筹帷幄。
乔妗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阳光,她在不同场合暗示过白弋自己愿意和他亲近,甚至不惜像个妓N一样展示自己的身体。
无一例外,白弋都推开了她,一眼都不看。
后来,白弋干脆就频繁出差。
白弋还是那个白弋,冷静又危险。
但相处下来,乔妗知道,白弋不再是那个白弋,他有心事。
他会走神,会发呆。
可现在他低迷的嗓音里却带着宠溺。
哪怕南宁依旧在反抗他,可他不像半年前那样愠怒。
回忆间,乔妗的手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盯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情绪波动之间,颤抖越发明显。
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