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转身,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修长的食指落在唇上。
没有明说,但眼神已经在警告乔妗。
闭嘴!
乔妗僵硬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弋离开。
......
房间里。
南宁和陈嘉宝相视一眼,然后两人直接瘫坐在床尾喘息。
片刻后,几乎异口同声道:“还是你机灵。”
南宁一顿:“嘉宝,不是你把萧少转移的吗?”
陈嘉宝摇头:“不是啊,我进门准备好一切,楚胭就来了,我哪有时间出去?我还以为是你。”
“不是我。”
“那是谁?不会是萧少自己走了吧?”
“......”
南宁没说话,其实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不愿意相信。
另一间套房内。
顾闻景正在给萧野推药,萧野脸上的燥红缓缓褪去。
“我今天值班没来,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问他自己比较好。”
白弋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脑子里想的却是南宁不理他的模样。
顾闻景看了他一眼,提醒道:“烟灰要烫沙发了。”
白弋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夹着烟一口没抽,烟灰倒是烧了一大截出来。
他对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漫不经心道:“楚胭有问题。”
顾闻景收好用过的针管然后包好扔进了垃圾桶,防止有人被扎或者二次利用。
合上了药箱才慢悠悠道:“白弋,楚胭你都看的出问题,为什么乔妗你看不出来?刚才我在人群之外都听到了,要说乔妗没参与,谁信?你还要袒护乔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