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忘了,明明不爱了,明明心都平静了,可她还是觉得好难受。
雨前的低气压,让她窒息,所有的冷静疯狂似的涌上了眼眶。
最后在眼泪落下时,天空也开始下雨。
一滴一滴砸进她的眼眶,混着眼泪落下......
南宁自虐般往回走,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想放过她。
就连手机上的推销短信,都是为了提前庆祝京市最大的婚礼,而做的促销活动。
事到如今,白弋这个名字还要折磨她。
南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寓,刚走出电梯,一道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
廊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亮起,颀长的阴影笼罩在南宁身上。
白弋。
“怎么回事?”
低沉的嗓音竟然夹杂着一丝关心。
错觉。
南宁看着伸来的手,立即抬手拍掉:“别碰我!”
白弋眯了眯眸,有些不悦,却没有发作,无奈般叹了一口气,似沉默,也似纵容。
“先进去。”
“不用你管,你不应该在这里,白先生。”南宁冷冷开口。
“南宁。”白弋蹙眉道。
南宁抬眸望着他,廊灯光亮在他眼底落下一道阴影,衬得他危险邪气。
她的眼睫上滑落雨水,冷得声音轻颤,却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放过我......好吗?”
“我也是人!我看着我妈破坏你的家庭,你真的以为我无动于衷,甚至拍手称快吗?”
“我阻止不了啊!你那么恨我,却要我成为她那样的人!为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每次乔妗针对我,即便是我反击了,我也带着心虚和罪恶,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为什么你们的果要我一个人承受?”
南宁看着面前的人,抬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
最后,她紧紧揪着白弋的领口,噙着水雾望着他。
“我对你曾经明明......”
说着说着,最后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这种苦涩在廊灯下静静蔓延,无法言说。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感情,真的让她好痛苦。
白弋却擒住了她的手腕,逼问道:“你对我曾经什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