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纱布被剪开,露出了底下细腻的肌肤。
只此刻那原本光洁的皮肤上破开了一个口子,弯曲的缝线像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在她的身上。
此刻那一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秦宴礼蹙眉盯着她腹部的伤,黑沉的眸底涌动着沈轻虞看不明白的情绪。
“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秦总。”
沈轻虞当他是嫌弃了,伸手要去接他手中的纱布,被秦宴礼拦住了。
他跟着用纱布蘸干净了她伤口上的血,一步步消毒换着药。
刺痛让沈轻虞止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男人的力道瞬间放轻了力道。
“很疼吗?”
沈轻虞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即注意到了秦宴礼眼底不易察觉的关心。
等伤口包扎完,她突然拉住了秦宴礼的手,神色凝重地盯着他。
“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替姜宁被打找场子,就不该管她的死活。
可现在他又这样帮她包扎伤口,沈轻虞现在是越发地看不懂秦宴礼这个人了。
秦宴礼的目光落在沈轻虞抓着自己的手上,眉心微蹙带着几分嫌恶的神色,刺得沈轻虞立刻松开了手。
她心情复杂地等待着男人的答复,秦宴礼不紧不慢地收着药箱。
“再过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找你,我要你答应按着我的要求去跟对方交涉。”
沈轻虞不解地盯着秦宴礼,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谁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