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不合规,但沈轻虞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这些年查了许多的人,唯一找出来的线索只有这一点,我不能放弃,阿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对上沈轻虞恳求的目光,那拒绝的话傅湛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沉默许久,在沈轻虞即将放弃时,男人沉声应了句,“好,但前提是你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我保证!”
“那名字你想怎么改?”
“沈钰,年龄改小三岁,经济学应届毕业生。”
她要一步步走到房海程面前,要一点点查清楚当年所有的真相。
“好。”
帝都,门徒酒吧。
依旧是几人的专属包厢内,此刻包厢内没有外人,只有秦宴礼一个人独自坐着。
包厢内安静异常,同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静默中房门被人敲开。
严牧一脸严肃地出现在门口,冲着秦宴礼开口。
“秦总,派出去的人传消息回来了。”
沙发上的男人身形没动,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情绪。
“说。”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端起酒杯喝了口,命令道。
严牧立刻补充道:“沈秘书她们到南城后,又乘机出国了,那边人回话说是沈秘书妈妈病情恶化,要去那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