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宴礼沉默,她冷嘲着接话。
“当初疗养院大火,我妈差点被那场火烧死,秦宴礼你明明知道的,在这个世家上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明明凶手就在那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们,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她的质问像一把刀子,狠狠戳在秦宴礼的胸口,让男人握紧的拳越发地用力,苍白的手背没了血色。
他帮着那些人一起欺压她,销毁了所有她艰难寻到的整局。
看清沈轻虞眼底的冷意,秦宴礼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
他不想让两人就这样结束,他以为他们还有机会的。
“阿虞我可以解释,保罗那边......”
“可这些都不重要了。”
今天第二次,沈轻虞不耐烦地打断秦宴礼的话。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当一个人被困于沙漠,处于极度缺水的情况下,你给出一瓶水是在救命,可当她离开困境,你再给出那瓶水,它已经毫无意义了。”
就像现在的他们一样。
两年前她什么都没有,她渴求着秦宴礼的信任,期望着他的靠近。
如今两年的时间,她已经靠着自己走出来了,过去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生活中已经不需要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做陌生人。”
她的话音才落,沈轻虞便察觉到男人落在她腰间的手,在一寸寸地收紧。
皮肤挤压的疼痛让沈轻虞不适地皱紧了眉。
“这是你的真心话?”
良久的沉默之后,她觉得面前人身上冰冷的戾气骤减,转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