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坐在沙发边,抬手把江听晚散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旁边,动作轻柔地轻抚她的侧脸。
他知道她想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院,只要他一句话,想投资的人趋之若鹜,还能迅速让她的医院开起来。
可她偏偏不要,凡事都亲力亲为。
她喝不了酒,却为了自己的事业在酒桌上拼。
这哪像只喝了两杯的?
江听晚遗传了冯兰的倔脾气,母女俩都怕欠人情。
傅承洲想给冯兰找保姆,也是被拒绝了。
“小洲。”冯兰轻唤,“都收拾好,抱晚晚进去吧。”
傅承洲轻轻抱起江听晚回到卧室,冯兰关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听晚睡得很不舒服,总感觉浑身被箍着放不开。
她闭着眼睛解开衬衫扣子。
傅承洲洗澡出来,正好看见她在烦躁地扯衣领。
他眸中微暗,提步走上前。
女人歪着头,白皙的脖颈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线,脸颊上因为喝了酒而染上一层薄红。
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看上去和沾了水珠的樱桃一般诱人。
傅承洲没忍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辗转。
她口中淡淡的酒香传入他的呼吸里,很快就将他浑身的火都点燃。
但他知道这里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傅承洲浅尝辄止,轻轻拍了拍江听晚的脸蛋,“乖,洗一下再睡。”
江听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男人精致的五官就在眼前。
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让她的理智有些崩盘。
她捧着傅承洲的脸,含糊问:“你为什么不亲我?”
傅承洲好脾气地俯身又亲了一下,“好了吗?”
“你骗人,你以前不是这样亲的。”
傅承洲来了兴致,眉梢微扬,“我怎么亲的?”
江听晚搂住他的脖子,借着酒劲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