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惊讶,“他的前妻?他们不是离婚很久了吗?”
“估计看任炔现在混得好,又舔着脸回来了。”傅锦棠气鼓鼓地灌下一杯水,“那女人还闹到我的律所,搞得我骗任炔婚内出轨似的。”
江听晚有些担心,“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人被我送看守所里了。”傅锦棠唇角微勾,“我可不会让我平白无故的被冤枉,等任炔自己捞人去。”
江听晚竖起大拇指,简直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锦棠吐槽完了,垂眸看向她的肚子,“晚晚,你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
江听晚摇摇头,“不知道,生啥是啥吧。”
傅锦棠被逗笑了,“生孩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那得看傅承洲的基因了。”江听晚看了眼时间,“他应该也快回来了,二姐留下来吃晚饭吧。”
傅锦棠连连摆手,“不了,我可不想当你们夫妻俩的电灯泡,我先走了。”
江听晚只得把她送到门口。
吴妈在厨房里忙活,江听晚看着台子上的菜,只觉得索然无味。
她给傅承洲打电话,接通的一瞬直接说:“我想吃糖葫芦。”
她现在是家里的老大,傅承洲都成了被她使唤的小弟。
这一使唤,就使唤了九个多月。
很快就到了江听晚的预产期。
傅承洲担心她出意外,早早将她送进了高档私人医院。
还没到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紧张得要命,每隔几分钟就要问:“肚子疼吗?”
江听晚面无表情摇头,“不疼。”
傅承洲短暂的松了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背被狠狠抓了一下。
江听晚眉头紧皱,慌张说道:“疼了!”
傅承洲心中咯噔一声,拉开门让谢炤去叫医生。
他坚持要陪产,却被江听晚拒绝,“你在会影响我发挥,出去等我!”
他只得守在外面,祈祷他的晚晚没事。
伴随第一缕晨光照进走廊里,他们的孩子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