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傅承洲,江听晚原本染着笑意的脸冷下来,刚吃进嘴里的西瓜都变得没了味道。
燕楠今天把她约出来,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傅承洲。
她知道钟时玥回国当天就和傅承洲上了热搜,她心疼江听晚,担心她一个人憋着会别憋坏身体,就想带她出来散散心发泄一下。
见她一副根本不愿提起的样子,燕楠也不好追问。
江听晚吃掉西瓜,又拿了一块,语气淡漠,“我已经和他提离婚了,但是他一直不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很烦。”
燕楠闻言,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有病吗?这是吃着锅里的还瞧着碗里的?他也不怕撑死他!”
她越骂越声音越大,“还有那个钟时玥,怎么总是往有妇之夫身上贴,她是没见过男人吗?呸,都不是什么好鸟!”
江听晚耸耸肩,眼里很平静,“现在就是爷爷那边不好说,傅承洲一直不签字,可能也是因为这个。”
“那你就少跟他来往。”燕楠拍拍她的手,“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要是他为难你,你就搬来和我住。”
“好。”
“等兰姨病情好转了,你也把她接过来,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想想就美滋滋。”
江听晚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和燕楠讨论着如果住到了一起,谁负责家务,谁负责做饭,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靠在一起,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燕楠可能是在国外憋久了,在包厢里撕心裂肺的唱歌,她凑到江听晚耳边大声说:“晚晚,你去帮我看看我点的酒,怎么还没送来。”
江听晚点头,拉开门往前台的方向走。
走到拐角时,她听到有人叫她:“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