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不愿意回南溪湾,还每天都要打电话问他来不来这里,是给傅淮修留机会吧?
如今傅淮修回国,她连电话都不打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把人带过来,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傅承洲的脑中飞快划过各种思绪,眸中越来越冷。
江听晚扶着燕楠走出电梯,楼道里光线昏暗,她低着头在包里掏钥匙,一道冷冽的男声突然砸在了她的头顶,“你还知道回来?”
江听晚翻钥匙的动作顿时僵住。
楼下不知道是谁的电瓶车被碰到了,发出尖锐的警笛声,让楼道里的灯再次亮起来。
她看到傅承洲的一张脸几乎快要黑成了墨,看她的眼神如刀锋一般锐利。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想回答他那个不阴不阳的问题。
燕楠难受得直干呕,江听晚怕她吐在楼道里,赶紧打开门扶着她进去。
燕楠一进屋就直奔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
她的酒量也不好,喝成这样是真伤心了。
江听晚心疼地给她拍背。
男人一直漠然看着这一切,等到江听晚给燕楠收拾好,让她躺在床上,他都没有上前帮一把。
江听晚累得直喘气,走出房间时,发现傅承洲竟然还没走。
他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翘着,目光沉沉地盯着江听晚扔在一旁的手机,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清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尤其是现在,他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江听晚觉得整座房子都充满了窒息。
她推开阳台的门,让新鲜空气灌进来。
男人骤然起身朝阳台走来,江听晚正要转身走出去,却被他高大的身子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