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江听晚的神情冷下来,“只有他进去了,我的生活才能平稳,所以我才会问淼淼,记不记得肇事者的容貌。”
孟怀煦的手心握紧,双眸幽深而冷冽,“他欺负你了吗?”
江听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一个人可以打这场官司。”
孟怀煦眉头拢在一起,脸色愈发阴沉。
江听晚眨眼,“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孟怀煦盯着包着纱布的手,“嗯。”
江听晚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脸。
不过他沉着的脸的样子,倒有几分不符合这张脸的气质。
就像是一只沉睡在黑暗中的凶兽,突然睁开了眼。
江听晚没多想,“只不过这个律师不是很好请。”
孟怀煦显然做了调查,“任炔?”
江听晚:“你知道这个人?”
孟怀煦垂下眼睫把松开的纱布拉紧,“傅家的人不帮你吗?”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手掌握紧又松开。
江听晚能说出只有严圳进去她才能平稳生活,已经说明了她在傅家的待遇并不是新闻里说的那样。
“你就说要不要和我统一战线。”江听晚朝他伸出手,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孟怀煦盯着她白皙的手,抬手和她击了个掌。
江听晚脸上露出笑意,“那我们从这一秒开始就是伙伴啦!”
“你这几天先别有什么动作,我发现了严氏一些可疑的地方,你等我查清楚了再等我的通知。”江听晚朝后指指病房,“你进去看淼淼吧,有事就叫我。”
孟怀煦回到病房里和苏淼说:“哥晚上要晚点过来,你自己可以吗?”
苏淼乖巧点头,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上,骤然说道:“哥,我喜欢江医生这个嫂子。”
孟怀煦一愣,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