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开了间房间,把门锁好后往床上一扑,身子落到床上时打了个嗝。
她侧过脸盯着床头的台灯,隐约觉得霍司泽应该是知道她和傅承洲的关系了。
除了第一次遇见,之后的几次他总会漫不经心地调侃她和傅承洲。
江听晚翻过身平躺,有些心烦地抬起手臂搭在眼前。
多一个人知道她和傅承洲结婚的事,她想要脱离傅家就难一分。
尤其她目前和傅承洲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以前她想见他,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就算人来了,也不会多说话。
现在却是截然相反。
江听晚不明白傅承洲到底是什么用意。
她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漱之后,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睡前她翻了翻手机,孟怀煦那边没动静,任炔也很安静。
她无奈叹气,今天刚把任炔拉到自己的战线上,无形当中却又得罪了。
看来明天还得亲自登门把人哄好。
求人办事,脸皮总得厚点。
正睡得舒服,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外面传进来。
江听晚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混沌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
这三更半夜的,突然有人敲门实在是太过惊悚骇人。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顺少操起玄关柜子上的热水壶。
江听晚凑到猫眼往外看,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谢炤。
他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有几分着急。
江听晚把热水壶放下打开门,“谢助理,有事吗?”
“太太,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谢炤把手机递到她眼前,“您看。”
手机里是傅承洲躺在床上的照片,他眉头紧皱,脸色发红,看上去很难受。
江听晚嘴角抽了抽,“他发烧了还是醉酒了?”
谢炤:“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