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我想拜托您起诉的人,是严氏集团的公子,严圳。”
她特意观察了任炔的神情,发现他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任炔在电脑上敲下几个字,“好,你继续说。”
江听晚长呼一口气,把苏淼车祸的经过都完整的阐述一遍。
任炔打下最后一个字,“行,我记住了,我会去调查这个人当天有没有喝酒,如果是酒驾或者醉驾的话,那就更好办了。”
江听晚提醒道:“这个人在京都有一定的地位,警察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遇上我,管他是谁,先进去蹲几年再说。”任炔神情倨傲,翘起一条腿靠在靠背上,信心十足地说,“如果我办不了这个案子,你也不会接近我,对吧?”
江听晚心里一虚,垂下眼睫,“也......也不是。”
任炔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起身把甜品盒拿过来,“不过你知道我打一场官司要多少钱吗?”
江听晚小心翼翼地说:“比八万还多一倍?”
任炔竖起食指晃了晃,“这个。”
江听晚啧舌,“一百万?!”
任炔:“怎么,吓到了?”
江听晚毫不犹豫点头。
就算她和孟怀煦AA,她都觉得心在滴血。
“有一个可以抵消这一百万的办法。”任炔坐到江听晚身边,眼底蕴起神秘莫测的神色。
江听晚立马严肃说道:“我不是你的员工,我不接受潜规则。”
任炔嘴角抽了抽,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有这么如狼似虎吗?”
江听晚讪笑两声。
任炔:“想要抵消掉一百万,你可以这样。”
江听晚:“怎样?”
任炔指指已经打开的甜品,往前凑了几分,“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