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垂眸凝视嘴边冒着热气的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你想烫死我?”
江听晚敷衍地吹了两下,“凉了,吃吧。”
傅承洲哼了一声,勉强吃了几口就没再张嘴。
江听晚坐到桌子边吃面条,顺便拿出手机给孟怀煦发消息。
“睡了吗?”
那边秒回,“没。”
“我给你买了药,现在应该在送过去的路上,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嗯。”
几分钟后,孟怀煦又发来一句“谢谢”。
江听晚放下手机专心吃面条,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她赶紧拿起来按掉铃声,小心翼翼地回头。
傅承洲闭着眼睛在假寐。
江听晚走出去接电话,“喂,楠姐。”
“晚晚,你在哪?”
江听晚靠在走廊的墙上,说话的语气难掩疲惫,“楠姐,我在医院。”
“什么?”燕楠惊呼出声,着急说道:“你生病了吗?我马上过来!”
“不是我。”江听晚不想瞒燕楠,“是傅承洲,他发烧了在医院挂水。”
这个消息比江听晚生病还让燕楠震惊。
“他发烧你去照顾他,你发烧的时候他在哪?”
江听晚猜到燕楠肯定会发脾气,柔声哄着说:“楠姐,在高尔夫会所他救了我,我照顾他一晚,就当是还他人情。”
燕楠了解江听晚的性格,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
燕楠语气放好了一些,“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江听晚往病房的位置扫了一眼,“应该是不来了。”
话到这里,她想了想又说:“楠姐,这几天仁安组织学习,我要住在外面。”
燕楠:“我知道了,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江听晚揉了揉太阳穴。
她不知道和傅承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已经要离开他,最近发生的事却总是不得不和他绑在一起。
江听晚心里骂了一句,“造孽啊。”